忍足勾了勾唇:“你看出什么来了?”
“看出你很烦躁。”迹部挑眉看过去,“很在意却装作不在意。”
“太犀利会惹人厌的。”
“是吗?”迹部反问道,“你讨厌我?”
“断章取义。”
“我想也是。”迹部轻笑了一声,“能让你和别人吵架,也不太容易了。”
“就这么肯定是吵架?”忍足也笑道。
“闹别扭?”
“也许。”
迹部便感叹道:“能让你闹别扭也不容易。”
“那是你太高估我了。”忍足道,“我也是会为了一件小事而生气的。”
这句话好像有些太超过了。
忍足又不想往回找补了。
他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起仁王有事没事的倾诉,忍足已经不吐露自己的心声太久了。他说的话大多是吐槽,而内心真正的想法却总是埋得很深。
仁王一直试图用自己的方法来纾解,效果还是有的,却并不很明显。
“我们没有在吵架。”忍足道,“我只是有些担心他。”
“‘他’?”
“是啊。”忍足侧过头看向窗外,“你也认识的。”
迹部便点了点头。
“父亲出院后,我会找个时间做个聚会。”他说,“到时候别和本大爷说没空。”
“你能把大家都聚在一起,那我当然去啊。”忍足笑道,“终于打算做二十周年聚会了吗?”
“啊嗯。”
这大概是一种隐晦的“携伴”邀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