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多问了,只说:“我昨晚收到了转账的短信。”

“给你付的房租。”仁王笑道,“表示一下我没打算一走了之。”

“你可以不用给房租。”忍足轻叹道,“对,你不用再付房租。”

“那多不好意思啊。”

“呀嘞呀嘞。”忍足实在是对仁王这种打着哑谜还硬是要表现出来的样子没辙,“你……”

他顿住了,好半晌没组织起语言。

仁王便忍不住笑。

他觉得忍足这样挺有趣的。

调情的话多肉麻都能说,偏偏这一类类似于“剖白心迹”的话语却说不出口。

其实这不是很好的场合吧?

可却是最好的时机。

仁王眨了眨眼:“我什么?”

“你——”

“我又不是付不起房租。”

“不是付不付得起的问题。”忍足很慢地道,“总之……你付房租,我不太高兴。”

这样的说法。

再说的直白一点就好了。

仁王想。

他花了不少的时间,一点一点地借由忍足最初的冲动去引导着,最终也有了不错的结果。

也对,他没必要太贪心。

这一百步里,最初的那步是忍足先迈出去的。而算一算,他们走过的距离最多是四六开,限度范围内的公平。

“噗哩。等案子结束,你陪我回家一趟吧?”仁王道,“见一见家长什么的……如果你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