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丸井捧着一块巧克力奶油蛋糕,“我可是花了血本来赞助你们的婚礼的。虽然幸村和你,真的像是一朵鲜花……”

“闭嘴吧。”仁王啪地伸手捂住了丸井的嘴。

鲜花?

百合花吗?

仁王呵呵:不说我当然不可能是长得有点像冰淇淋的那个东西,幸村也不可能是鲜花啊。

食人花还差不多。

他看丸井眼珠子转了两圈才松开手:“下了血本赞助?所以那个看上去奶油多过了头的婚礼蛋糕是你做的?”

“我凌晨就爬起来做蛋糕了!”丸井舀了一勺奶油塞进嘴里,“你知道这么多层的蛋糕要花多少工夫吗?为了参加婚礼,我店里今天份的限量版泡芙和限量版慕斯都没有了呢。”

“噗哩。”

“主要是我也而觉得,这会是我参加的唯一一个你的婚礼。”丸井这么感叹道,“如果幸村都不行,我是想不到还有谁能让你神魂颠倒想要结婚了。”

“……你们对我到底有什么误解……”仁王无奈道。

有这个误解的似乎还不只是这些“狐朋狗友”们。

反正当仁王面对幸村父母的“温柔”又“关切”的问话和好像有很多暗示的嘱托时……他是懵逼的。

要怎么应付长辈?

不不不,对长辈怎么能用应付的呢……

世界上最难的,果然就是面对长辈了。

幸村到底和他爸妈说了什么啊?

“你问我啊?”晚上两个人回了卧室,幸村一只手摘领带一只手去摸墙上的灯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