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严肃的话题让幸村不太适应。
“难得你和我说这些。”他微笑着扶了扶发带,“不过仁王,你自己不也是对那场打输的比赛耿耿于怀吗?自己都做不到,想要说服别人是很难的啊。”
“pupa~”
确实没有办法释怀。
因为是寻找千千万万个借口也无法说服自己的失败。
连借口都找不到,难不成要归咎于“命运”吗?
那也太难看了。
“但你是部长啊。”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仁王放轻了语调,“如果连你也没有办法坚信前方有路,那跟着你的人怎么办呢?一起迷路吗?”
“就算所谓的‘路’很崎岖也没关系?”
“每个人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就行了。”仁王道,“是我们选的跟着你往前走,那怎样的路都没关系,走下去不就行了吗?”
“你这完全是自相矛盾的说法啊。”幸村笑道。
“我觉得很合理啊,并没有哪里矛盾。”仁王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我可不想拖你的后腿。虽然好像已经是这样了。”
“那倒不至于。”幸村摸了摸下巴,“团体比赛五局三胜,我自己一个人也赢不下来啊。”
“这才是我想听的话。”仁王舔了舔唇。
摇了摇头,幸村笑着揭过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