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他大一岁甚至几个月而已,至于吗!
他几步冲到柳面前,拿过柳手里的杯子就喝。
“……你别急。”柳无奈道。
他还没来得及说更多话,就见切原的表情突然顿住了。
不,不是顿住,而是突然绿了。
少年把杯子丢开,双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发出呜咽声:“这个味道……”
他啪地倒了下去。
两个前辈都吓到了。
还是柳先反应过来,记得旧友和他说过的乾汁配方都是很健康的。
他看了一眼切原,又小心地把人放平,翻过眼皮,才抬起头:“一时刺激,没什么事,晕一会儿就好了。”
“噗哩……?”
“可能是太难喝了。”柳面不改色道。
仁王后退了一步:总觉得这样的参谋有点可怕啊。
他见柳把切原放在地上,先拿出自己的本子,一边写一边囔囔自语:“看起来效果还不错,要不我也试着做一做?用来管理网球部一定很方便。”
他说着还抬起头看了仁王一眼,意有所指。
仁王便只能干笑:“参谋,不至于吧?”
柳咔地合上了钢笔笔帽,收起笔记本,对着仁王抬了抬下巴:“来,把切原送回去吧。”
20
切原觉得自己在梦里。
他眼前先是一片发黑,又是一片发白。
好像有一段时间失去意识,之后又清醒过来。
但睁开眼却不是没开灯的厨房,也不是自己的训练营的四人间。
是他们立海大的社办。
阳光从打开的窗口洒下来,风吹起了透明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