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真是,想做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前两天晚上那么莽撞,现在还害什么羞啊?

仁王退后了两步,靠在了石头上。

然后他扯了一把切原的手——他们还没松开,切原的手指都僵了,手心还有汗,却抓的死紧,这一点倒是像前两天的样子了。

仁王靠着石头打量了一会儿切原,突然使了劲。

砰。

他拧了腰反身把切原按在石头上,然后突然凑近了。

“唔!”

切原猛地闭上了眼睛,但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最后触碰到唇上的力道是很轻的,又很慢地蹭了过去,最后停留在唇角。

“你是真的不会接吻啊。”

带了一点抱怨的低沉语调。

没有平时故作夸张的方言的声调,是平平淡淡的标准语,却一字一句地砸在切原心上。

他忍不住张口想反驳些什么。

然后下巴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仁王松开了按着切原肩膀的那只手,钳住了切原的下颔。

他在切原唇上舔过,试探性地吻得更深一些。

但在即将和切原的舌尖触碰时他又收了回来,只吮了一下切原的下唇。

啵地一声。

切原耳朵都红透了,红晕一路连鼻尖都要染红了。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仁王的脸,又想起那个有阳光的午后,穿着那件蠢到极点的粉色裙子的人漫不经心的表情。

当机了十几秒,他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