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逢你不舒服吗?”栖川停下讲课,冯逢的脸色太差了。

“有点。”他点头,不由自主的又远离了迹部一些。

“那你快点休息,今天就到这里吧!”栖川说,万一冯逢病了就不好了。

冯逢几乎是冲出了教室,不做一丝逗留。

迹部远远地在后面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慢的抬起衣袖闻了闻。今早临出门前除了他特地喷了些玫瑰香水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冯逢到底在怕自己身上的什么?

冯逢回家后洗了个澡,总算是把那挥散不去的香味驱散了,这才觉得舒服些。刚从盥洗室出来,刘芳就喊他:“逢逢,你同学打了电话给你。”

同学?

冯逢走过去拿起听筒:“喂?”

“冯逢,你这家伙到底怎么样了?我回家后越想越觉得你今天很奇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木下彻的大嗓门隔着听筒传过来,带着些焦急。

冯逢却觉得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在电话的一边开心。

“喂喂?冯逢,你怎么不说话?”木下吼道。

冯逢回过神,握着听筒紧张的说:“木下,你周六可以来我家玩吗?”

……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就爆出了惊天的怒吼:“你不会就因为这个自己在那里憋屈了一天吧!?”

“靠,这点小事也犯得着烦恼!?”

“想我去玩一句话不就得了,还纠结个什么啊!”

“你等着,我周六绝对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