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开始去解钟珩腰间的那条金束腰。
钟珩感觉大了有人在动自己的衣物,他狠狠地咬下了自己舌头,鲜血在口中蔓延,而这强烈刺激的疼痛让他短暂的有了清醒的意识,身体似乎也有了一点力气。
那只猪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
不动声色的摸到后腰的地方,钟珩握住了那把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冷冷的盯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然后起手——
肥胖的子爵根本没来得及呼救就被钟珩割断了喉咙,横死床头。
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钟珩喘着气坐起身来,刚才那一下几乎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和体力。看着死在他身边的子爵,他嫌恶的把自己往旁边挪了挪。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事实上死在他手里的恶霸凶贼不计其数,他年少气盛侠肝义胆,行走江湖的时候经常打抱不平,遇上那些欺压乡里鱼肉百姓的恶徒从来是手刃刀落绝不手软。
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从不后悔。
他盘着腿在床上打坐调息良久才将那药性压了下去,再睁眼时已经不像刚才那般虚弱。
那子爵大约平日里这种事情做惯了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所以这么长时间居然也没有下人过来探视,这才让钟珩有时间在这里静静的等待恢复体力。
不过,在那些下人们发现自己主人死去之前,有另外一件事情更让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