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岑钊的感觉却和美好完全挂不上钩。
她感觉自家亲爹正处于暴怒边缘,而她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偏偏她现在还没法说话,七七也被摘了不知道放在哪里,连问都没办法问。
这种感觉实在是憋屈。
父女俩对视了很久,岑星海才沉着声音问:“在军校有人欺负你吗?”
岑钊很想摇头,但脑袋动不了,只能左右晃晃眼珠表示没有,也不知道爸爸看不看得懂。
岑星海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点,但还是阴云密布:“那是学业上遇到了什么问题?”
继续晃眼珠。
岑星海眉头一皱,好半天才又问:“……还是说你接受不了你现在的性别?”
不不不,我适应的很好!
岑星海眉头皱得更狠了:“那你为什么要把车开到荒郊野外的地方,多次……寻死?”
岑钊瞪着眼睛,一脸茫然。
寻死?
谁?
我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