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琉应的表情几度变化,最后定格在了傲慢上,他压低声音说:“这份制度带有明显的性别歧视,我们当然不满!”
岑钊扯了下嘴角:“所以你们就拒绝参与正常的校园学习生活,在学校里拉帮结派欺凌弱小?”
钟琉应皱眉:“我们只是在争取我们应有的利益!”
岑钊看了一眼周围,发现那些或躺或坐的学生们在钟琉应说完这话之后都赞同的点了点头,一副“对,我们也是这样想的”的模样。
于是她看向白宁光:“你们两个多小时都做什么了,感觉他们都还没累啊。”
学生们:“……??”不是,姐姐,你队员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难道都是跟你学的吗??
白宁光和其他几个队友都露出了笑容,看起来特别开心。
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这些小崽子们要倒霉了。
和他们直接的折磨不同,岑钊作为机械设计师,在“锻炼后辈”这方面有着独特的方式,比如在她到来之后,跟着被几台小机器人推进体育场的大型机械。
这些机械一看就是临时拼凑出来的,外形非常奔放,乍一看根本不像是成品机器,倒像是一堆零件随意拼接在一起的玩具,尤其是最前面那个长了一排六个炮筒的玩意,比很多小孩子拼的积木都糙,看起来十分辣眼睛。
看着这些东西,白宁光的眼神闪了闪,让体育场角落里一直待命的小机器人把他的贵妃榻给搬到了场外去,默默地站在墙角,准备欣赏自家队长的表演。
等所有机器就位完毕,岑钊一扭头就发现刚才还在的沙发不见了,顿时有些奇怪:“椅子呢?我正准备坐呢,谁给搬走了?”
白宁光摸摸鼻子,默默地又让小机器人把贵妃榻给搬了回来,同时还把剩下的沙发三件套给弄了进来,他们小队八个人,整整齐齐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接下来的“才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