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
看着这几行字,岑钊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做选择,而是仰头看看四周,确认有没有监控设备。
有一个,而且在她正上方。
岑钊想也不想选择了【否】。
这是直觉的选择,她也不清楚具体原因,但就是觉得,这封信件的内容不能被除开她之外的第二个人知道。
被这封信一打岔,岑钊完全没有了去找钟琉易问话的想法。
她有一种感觉,钟琉易的这个坑弟行为完全只是为了给她送这封信,重点不是把弟弟交到她手上,而是让她看到这封信。
至于钟琉应会不会被她带走,似乎并不重要。
重新回到病房,钟琉易又坐回了原位,钟琉应则躺在病床上一副丢失了梦想的样子,周庆成仍然在滔滔不绝的表达自己的慈爱之心,而且看样子还有很多话要说。
见岑钊回来,钟琉应朝她投来了求救的眼神。
少年几乎要被周庆成给逼疯了,居然向把自己打进医院的岑钊求救。
而岑钊一想到刚才的猜测就对他产生了无限的同情,忍不住开口说:“周校长,时间不早了,我们接下来还要去看训练现场……”
周庆成意犹未尽的起身,拉着钟琉应的手轻轻拍了拍:“老师还有事就先走了,过两天有时间会再来看你的。”
钟琉应虽然在笑,但是看表情就好像在说“你特么别来了!!”,看上去非常憋屈。
岑钊跟在周庆成身后离开病房,临出门时,若有所觉得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钟琉易朝她笑了一下,笑容里似乎带了无限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