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来有些奇怪。
按照联邦现有的,对abo新性别人群的研究来看,abo性别的孩子在青春期之前,特别是十岁以前,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因为他们的腺体尚未发育。
生物学家曾表示,这是这些孩子们的自保手段,因为如果他们能感受到信息素,就有可能因为在年幼时意外接触到强者的信息素而猝死。
这个孩子怎么看都只有五六岁,怎么会散发beta信息素还能感受到她的信息素的?
难道这就是她被那些人盯上的原因吗?
没等岑钊想出个所以然,刚才还很乖巧的小男孩忽然换了一副表情,没有带小女孩躲起来,而是愤恨的看着她:“你是异种!?”
岑钊一愣:“什么?”
男孩脸上愤恨和惊惧交杂,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只有几岁的孩子:“你也是来带走小苗的吗?我居然还让你在我家住了十多天!”
“等等!”岑钊果断制止了小男孩继续说话,试图解释,“我对你说的话一无所知,我十分钟前才从昏迷中醒来,如果你愿意听我解释,请先把这个小姑娘放到其他房间,然后我们再慢慢聊,好吗?”
如果岑钊对面的是一个成年人,或者说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孩子,或许在思考之后会接受她的建议。
但小男孩明显不是。
于是他第一反应是想高声求救。
但刚喊出第一个字,就被岑钊发现了企图,一个箭步冲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并且三两下让他失去了行动力。
然后她看了一眼因为自己靠近脸变得更红的小女孩,叹口气,单手拎着小女孩衣领,把人从地上提起来,举着,尽可能离自己更远,快速跑进旁边的屋子,把人丢到床上,确认窗子开着足够通风,然后关上门,再回到刚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