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跟自己一起行动的圣堂教会的人提出这个建议后,他才终于准备倾听一下别人的话。
“嘛,没有自觉吗?你在笑。”
啊……?
言峰绮礼垂下高举的手臂,血滴顺着黑键洒落在地。敌人的尸体如肉泥般瘫软,面对这样的情景,自己竟然在笑吗?
总觉得,反倒轻松无比,如释重负。仿佛一直将自己锁住的枷锁碎裂,有种东西正破壳而出一般。
“一起去喝一杯吧,放松一下。”
同行人建议着。
“抱歉,我得按时回家,我的女儿还在家里。”
“……你把你女儿一个人放在家?我记得,她才一岁吧?你不担心?”
言峰绮礼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担心?”
在他潜意识里,那个女人还在家里,跟他的女儿一起。
这真是最为糟糕的错觉,难以解释为何他会产生这种错位感。
“赶快回去,笨蛋!让小孩一个人在家,很危险的!”
同行人不敢置信他的迟钝,让他赶快滚回家。
他回去后,看到自己的女儿从从窗台上摔下来,哭了一下午都没人理,就在地上睡着了。
应该说她很幸运,小孩子的骨头软,没有造成很严重的伤害。但是孩子住院这件事已经足以让他的父亲以严肃的面孔教训他,收走孩子的抚养权。
“她的母亲是自杀,她无法受洗。但是主不会为她关上大门,我将送她去我认识的一位老友那边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