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茵手在自己胸口点了点,“在我这里。”
又点点自己的嘴巴,又点点自己的鼻子,又点点自己的眼睛,“非常伟大。”
谢茗君手还握着方向盘,她松开,身体往后靠,说:“那天开会,我提出这个方案,那群老东西还说我乳臭未干,说我胡来呢。”
那天冬茵没进去,她并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谢茗君出来后,谢先生过来了,她一直在琢磨谢先生对她的印象,谢茗君说什么她都不记得。
“对不起啊谢茗君,我应该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那倒不用。”谢茗君说:“真翻车了,咱俩都没好果子吃。”
冬茵问:“你爸爸不是支持你吗。”
谢茗君说:“这事就属我爸最精明。”
谢先生也是有爱国心的,当时国庆还特地从国外跑回来与国同庆,只是他不好提这个事儿。
冬茵不太懂,谢茗君给她说这里头的道理。
“这事儿我爸也有他的盘算,城府深得狠。”谢茗君说,“君帝这么搞肯定会动别人的奶酪,网友啊、消费者会把所有家电产品拿一起比较,我们要是翻车了,君帝得吃一次大亏。这事总得有个由头,我来搞再好不过了,他顶多算个宠女儿的昏君。”
“我爸这个人看着温温和和的,谁见了他都说他文质彬彬,实际心里憋着坏呢,他没少打着锻炼我的由头在公司改革。我这次任性成功了,那他一箭双雕继续改革,还能捧捧我,我要是没成功,他就给我送到国外去,让我好好读两年书学点东西,让我给他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