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茵抿了抿唇,对待这种人,没办法跟她好言好语的,只有比她表现的更贱,这样才能扳回一局。
冬茵站定,脸上的笑容散去,她转过身,手掌贴心脸颊慢慢吞吞的擦,眼睛红了,她抿抿唇深吸一口气,仰头看到了站在上面的谢先生。
他不知道来了多久,也许从一开始就在了,只是默认了邹宇熙妈妈的嚣张,又也许刚刚才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冬茵扬了扬嘴角,“叔叔好。”
谢先生嗯了声,冲着她笑了笑。
那笑容,冬茵没品出味道,也不能这么说,她很擅长察言观色,能敏感的品出别人的情绪。
她其实品出来了,只是不敢相信。
谢先生是在笑话她吗?
是那种嘲笑、那种你活该的笑吗?
冬茵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但是她从小悲观惯了,接触了太多的人间险恶,这一点点的不对劲,就让她格外的敏感,像是浑身带了刺儿。
她站着,手指攥紧了。
楼道好似故意不开灯,漆黑一片,月光照不进来灯光也照不进来,阳光更照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