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茵把她锁得严严实实,不准她亲自己,不准她碰自己,手指在她身体里触碰,每一个点都让谢茗君失控,谢茗君要到了,她就给谢茗君舔,温柔的舔舐着谢茗君,但是每次谢茗君的手要碰到她,她就停下来,泠泠冷冷地看谢茗君。
“冬茵……”谢茗君闭了闭眼睛,手指攥着沙发的纹路,以往那么多次在沙发上,却是第一次这么轻易的感受到沙发套的纹路。
来来回回很多次,冬茵把她的体力透支了,晚上睡觉冬茵抱着她,胸口贴着她的后背,谢茗君腕上的手铐没有摘下来,她本来想去拥着冬茵,可手铐束缚了她的动作,换成冬茵在后面抱着她。
冬茵不像她那么安静,以前她们拥抱,冬茵动一下或者做噩梦,她都会轻轻拍冬茵的肩膀安抚她,以前拥抱为了汲取温柔,现在只要而她稍微动一下,冬茵就会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空下来那只手就顺着手臂往下抚,摸到她手腕上,摸到了那手铐,一遍一遍的摩。挲手铐的轮廓。半梦半醒之间,她们又做了一次,这次好像有声音落到了耳朵里,说:“如果,你不努力,只是找了一个借口跑出去玩,我就不要你了。”
她有点分不清,不知道是梦里的冬茵在说,还是她身后这个冬茵在说,这话深深却刻进了灵魂里,这一夜疯狂的、野蛮的狠狠刻进身体里了。
第二天,她们早早换衣服。
谢茗君换了一件衬衫,吴叔的电话打进来两三次,催着她们下楼,谢茗君早上九点的飞机。
“走了。”谢茗君揉揉冬茵的脑袋,冬茵帮着她提行李箱,行李箱没带谢茗君的用品,装了一堆冬茵的东西。
车上吴叔叮嘱了一路,他在谢家干了一年多了,谢茗君乍一走,他挺舍不得的,说:“在外头注意安全,下飞机就打个电话回来,也不晓得那边吃得习不习惯。”
这些事倒不用操心,国外都安排好了,专门请了中餐的厨师过去弄完,住得地方更不用操心了,专门在那边给她买好了豪宅。
“放心吧。”谢茗君说:“去国外就是学习,平时有时间会去海外公司工作,空间时间我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