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寒秋难得心平气和的跟她说:“她俩这还算好的,遇到真无法接受的家长,思想比较封建的家长……大概就是一地鸡毛,鸡飞蛋打。”
“嗯?”楚凝安看看路寒秋,觉得她说的很感同身受,她轻声说:“路寒秋,你不会……”
路寒秋斜了她一眼,楚凝安赶紧站直身体,“凶什么凶,搞得一副很排斥的样子。我就觉得无所谓啊,喜欢就喜欢,管什么异样的眼光。”
路寒秋嗤了一声,“说这种话,声音喊得最大的就是直女,可一旦真遇到这种事,直女跑得比谁都快,转个身人影就没有了。”
楚凝安再次偷瞄了她一眼,路寒秋说:“行了,别看了,早点回去吧,不是还要学习吗?”
“嗯。”
楚凝安又感叹了一句,“所以,这就是我们的青春吗……”
“你青春期不是早过吗?你都二十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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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茵到家捏着手里的公仔,她躺在沙发上看,不知道制作公仔的人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叮当猫的口袋缝起来呢?
冬茵拿剪子把口袋的线剪开了,她在里面掏了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谢茗君凌晨的时候下飞机,两边有时差,冬茵这边是黑夜降至,谢茗君那边才刚刚到下午,天特别敞亮。
谢茗君下飞机就给冬茵发了信息,冬茵趴在床上回她,“哎,一个人还有点睡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