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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床上,楚凝安还哭得一抽一抽,哭过头了,她在床上滚着说身体疼。

楚凝安人菜瘾大,喜欢喝酒,又没什么酒品,妻妻俩帮她把外套脱了,把被子盖她身上。

出去的时候叮嘱了她一句,要是不舒服就来喊她们,等她俩从房间出来重重地叹了口气儿。

楚凝安跟路寒秋的事儿还真不好说。

谢茗君跟冬茵去收拾残局,然后洗澡,俩人躺床上呼着气,冬茵枕着谢茗君的手臂,谢茗君抱着冬茵身体问,“我们第一次,我弄疼你了吗?”

冬茵反问她:“我有弄疼你吗?”

俩人的答案都是:没有,很舒服。

冬茵说:“可能我们有亲亲舔舔吧。”

谢茗君偏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疑惑地嘶了一声,很纳闷,非常想不通,她说:“路寒秋技术有这么差吗?”

差得她不敢相信,路寒秋平时看着挺能说会道的啊。

冬茵也很纳闷,她更想不明白啊,“我记得路寒秋以前还借给我性启蒙的书籍,书上都有教的啊,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谢茗君说着特别想笑,路寒秋平时还那么拽,实际跟楚凝安的酒量一样菜。她憋了憋,叹了口气。

她撑着手坐起来,冬茵在旁边看,经过楚凝安那么一闹,天都黑了,谢茗君找到路寒秋的号码打过去,第一次打过去没有人接。

谢茗君等了十分钟再打,这次路寒秋接了电话,路寒秋“喂”了声,“打这么急什么事?”

谢茗君听到她的声音就想笑,只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她严肃起来,说:“你,你跟楚凝安睡了?”

用“捅”更贴切,只是现在说显得太不正经了,这是个特别严肃的事儿。

路寒秋沉默着,她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