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寒秋点头,心说:那安安不是变态。
龚俊又说:“还有一种变态,就是小蝌蚪变成青蛙,那种状态就是变态。”
问完问题,路寒秋就从椅子上下来,龚俊跟着起来送送她,然后从兜里拿了棒棒糖给她,“从学校给你带的。”
说着,龚俊感觉有人瞪自己,他看过去,就见着楚凝安坐在石榴树旁边,楚凝安从花坛上跳下来,一步步走过来。
然后她很臭屁的挺了挺胸,露出胸前的红花。
楚凝安哼了声,手指勾着背带绳,斜斜地瞥了一眼,把手伸出去,“龚俊哥,我也要一个糖。”
拽兮兮的,小小年纪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龚俊从兜里摸出棒棒糖给她,然后笑得不成样子。
白天小孩子们一块玩,夜里大院家家点着灯,这个家里做了点好菜就送到那个家里,那个家里送了菜也送回来点。
来来回回,邻里气氛格外热闹。
星期一,院子里的鸡开始叫,大人们开始给家里的小朋友们准备餐点,捏几个包子,做几个蒸饺,水瓶装上热水。
院里时不时传来喊声:“安安,赶紧的,把你鞋子穿好,去把你爸爸喊起来。”
“爸爸,你要上学了,快点。”
“安安,是你要上学了。”
“可我就是在为你和妈妈上学呀。”
对面路家也在说话,“秋秋,牙刷了吗?”
说着,路妈就一声笑,“秋秋,这次让我逮住了吧,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用妈妈的香水了。”路妈站在洗漱间门口看路寒秋,路寒秋踩在小板凳上,费劲地踮脚去拿放在最上面的玻璃瓶子。
路寒秋默默把香水瓶放回去,“就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