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妈吃了口鱼肉,她总觉着不对劲儿,最近秋秋跟安安怎么这么腻歪,还腻歪这么不对劲,老像在偷摸干什么坏事。
楼上,路寒秋给楚凝安拨号过去。
楚凝安秒接,她连续啧啧两声,“哟,我们路par胆子也小了?都不敢接我的电话?”
“我哪有楚教授厉害,电话打过来三句话没讲到就吓得连改口风?”路寒秋也没让着她,这俩说话就这个德行,只有在亲亲我我的时候才会好好说话。
说起来,楚凝安前几天接了个邀请,大学母校请她去讲了一堂课,很多学生慕名去听,席位满座,学生都尊重的称呼她老师、教授。
当时路寒秋闲着没事也混进去了,坐在下面听她讲课,那之后她经常叫楚凝安教授,整得特别情趣。
楚凝安咬着牙骂,“变态。”
“嗯?我哪变态了。”路寒秋很不理解。
“你还给我装呢。”楚凝安继续骂,“真下贱。”
本来叫个教授当情趣挺好的,偏偏那次路寒秋很禽兽,回去就跟她doi,让她把讲课那一趟行头穿在身上,让她在沙发、客厅、浴室摆各种姿势,污言秽语说了不少。
路寒秋脸皮厚到楚凝安一度怀疑她被人夺了舍,内里换了个人,路寒秋说:“我就是我,不一样烟火。”
“靠,路寒秋你好骚啊。”楚凝安低声骂着。
路寒秋也不着急还嘴,说:“楚凝安刚刚打电话是想做什么?想要了?”
楚凝安继续骂:“啊啊啊!操,路寒秋你好贱啊!”
“想在办公室跟老师这样那样。”路寒秋呼测口气,“楚凝安,救救我,请您救救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