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用你几张卫生纸啊,倒是你……”楚凝安眯了眯眸子,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路寒秋没穿睡衣,穿了一件黑色长款大衣,显得身材修长,她撩了下头发再一把抓,用头绳扎了起来。
楚凝安干巴巴把后面的话补完,“倒是你刚刚那么那啥啥,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房间偷偷用……”
靠。
为什么路寒秋要把自己收拾的那么清冷,弄得她口渴的想喝水,总觉得刚刚的互动是简单的捞痒。
深处还在躁动。
路寒秋说:“你头发弄下,很像鸡窝,赶紧的,先别说话了。”
楚凝安随便抓了两下,路寒秋走到她身后,把她掖进去的衣领弄出来,指腹从她的脖颈处划过,路寒秋在勾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发全部撩起来。
“去镜子那儿坐着。”路寒秋说。
楚凝安走过去,她把椅子反着坐,双臂压在椅子上,下巴搁在上面,吐词不清地说:“轻点,别扯断我头发,就剩几根了。”
“知道。”路寒秋慢条斯理的弄,拿桌上的卷发梳,楚凝安看镜子,第一眼觉得自己貌若天仙,睫毛长而卷,眨一眨可以颠倒众生。
第二眼再看,镜台上摆放着卷发的弹力素和护发素,路寒秋从来没捯饬过头发,这些都是给她准备的。
“秋秋。”楚凝安喊她。
路寒秋问:“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