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闵清之其实也听到了。

正如符遥所说，赵寒那时的语气，就只是把闵清之喜欢她的事说出来当成一个炫耀的资本。

但是闵清之把赵寒当成是异乡的依靠，所以她只能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符遥啧了一声，“你是真的蠢。”

“请在前面加一个定语，谢谢。”闵清之继续给桑圆剥葡萄。

“好，过去的你是真的蠢。”

闵清之没说话，但看样子是默认了。

桑圆嚼着葡萄看向她。她知道了她过去的一些细节，越发能感觉到她对赵寒并不是喜欢，她自己似乎也意识得到。这让她彻底放心下来。

符遥也拿了葡萄，自己剥给自己吃，一边说道，“和这个妹妹在一起，你就可以摆脱傻子的称号了。”

“但是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疯子的称号。”

符遥并没有被她的话刺激到，“巧了，正好我也想当一辈子疯子。”

桑圆被她吸引了注意力，“为什么这么说啊？”

“因为当疯子的话，做什么事都可以被原谅啊。”符遥现在的表情是最认真的。

桑圆竟然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她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下一本书的主角，就拿符遥当原型好了。长相艳丽，爱憎分明，是个疯子。

还差一个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