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占据了一瞬的心神,可随着下一位病人进来,我又不得不放下这份挂念,专心对待接诊的病人。
终于轮到夏溪,我的心砰砰砰跳起来。
我甚至有些期待,对方看见我后,会是什么反应。
咔嚓——,门开了。
感觉好像过了一年,终于看见那人掀开隔帘出现在我面前。
我贪婪的注视着她,观察着她每一丝的变化,见对方懵懵的脸色看见我后霎时慌张,心中甚至涌上窃喜。
如今,或许在夏溪心中,我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就让我足够高兴了。
我用尽全力遮住自己翻滚的情绪,露出标准微笑:“请坐。”
她手无足措:“安,安知乐?”
“是,”我指着就诊椅,故意摆出十分专业的态度,用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语气问她,“有什么不舒服吗?”
若夏溪再朝前倾身,就能发现我不住颤抖的手。
可她没有,只是乖乖的坐在我指的位置。
其实我希望夏溪能落荒而逃的,这样或许代表我在她心中,还有那么足够的分量。
可她没有,我很失落。
她扶着腰,声音如同记忆中的一样,软软糯糯的,带着些小奶音:“前几天搬家,好像闪了腰。”
闪了腰?挺好。
我放下手中的笔,划着椅子坐在她身侧,按住对方后腰处:“这里疼吗?”
她摇摇头,我手滑倒脊椎处,又缓缓移到左边按了按,“这里呢?”
还没问完,就听见夏溪倒吸冷气:“嘶,疼。”
我的手停在那儿,夏溪的声音带着不自知的转音,直接勾起了我心底压抑克制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