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却只听到电话挂断的滴滴声。
再重新拨过去,却是已关机的提醒。
我把手机还给邻居,他很担心的望着我:“这位女士,你没事儿吧?”
我摆摆手,道谢后关上门。
浑身失力坐在地上,明明是大中午,却感觉天昏地暗。
隐约中,我忽然想起来,刚刚电话背景音好像说有动车发车。
动车的话……
最有可能的车站,就是在杨春湖的新站。
想到这儿,我拿起钱包朝下跑,拦了的士朝那儿赶去。
可是,现实生活不是电视剧,没有茫茫人海中一眼相遇的戏码。
看着偌大的车站,涌动的人群,我买了车票进站,找遍每个角落,直到天黑也没看见人。
直到医院值班电话过来,我才离开候车厅,回去值夜班。
自那日后,我们再也没有正式相见过。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何夏溪要离开,而她说的不合适,究竟是什么意思。
直到看见科室上了月的出勤表,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半个月没离开医院。
翻看记录后发现,在三月份,我有二十多天没沾过家。
过去一年我是住院总,手头又有科研任务,有时医院实验室连轴跑,不知不觉中就忽略了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