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在这里,我没什么牵挂的,能一心工作,可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你知道吗,我已经习惯吃牛排,喝冷水了。”
“对了,你出门记得戴帽子手套,不要为了好看只穿马丁靴,还有回家记得……”
啰里啰嗦嘱咐一大堆,却在说起‘家’时顿住。
家……
是啊,她已经结婚成家,家里也有丈夫关心她,怎么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除夕夜,她会包好饺子,煨着汤,和丈夫看着春晚,时不时哈哈大笑。
多么和谐美好的场景。
“小溪,两年来,很想你……”
我有些哽咽,摸了摸鼻头,画蛇添足加了一句。
“就是好朋友的那种想念。”
说罢,便觉得颇为讽刺。
所谓心虚大抵如此,若真的把人当做好友,怎么会连发短信的勇气都没有。
“夏溪,我……”
停顿半晌,我再也说不下去,掩面哭起来。
安知乐,你个懦夫!
我唾弃自己,抱着膝盖痛哭流涕。
不知道叶俊松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只是手机忽然被人抢走,下意识仰头发现竟是他。
叶俊松对着电话怒吼:“你还是不是男人,安知乐都哭成什么样了,还不来安慰?”
他早就看出我心里有人,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电话里的就是罪魁祸首。
从没怀疑过我的性向,所以以为,对方是位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