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断电话,朝马路对面的叶俊松挥挥手,转身离开。
十月底交流结束,离开前我请师兄吃饭,在一家很有特色的西餐厅。
“以前进修时,我经常来这儿吃饭。”
我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表达感谢后才望向师兄,“师兄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好不容易有机会,当然要宰你一顿。”
师兄开着玩笑,但并没点最贵的,而是问了两个特色菜品。
鸿儒谈笑,就是点到为止。
吃的差不多了,上甜品时,师兄望着我欲言又止。
最后,他还是开口。
“安知乐,你想知道夏溪的事吗?”
夏溪的事?
我反应过来,他应该想说夏溪结婚那些年的事情。
还没回答,就又听师兄说。
“其实……她挺命苦的。”
命苦?
为什么是这种形容……
原本准备婉拒的说辞被咽下去,我放下刀叉,很认真的望向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忽然之间,我想知道夏溪经历了什么。
从师兄口中,我听到了夏溪,那五年的婚姻生活。
他每两三句就会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