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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当时知道这事,肯定不会让她一个人面对。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这事无从解释。

“那时我也很烦躁,甚至想和你吵架,好几次故意挑起话头,可不管我怎么胡闹,即使明显激怒了你,你也总是忍着不和我争执,变得越来越沉默。”

“你记得吗,后来我们一问一答的对话都屈指可数。”

“我被家里逼得没办法,冲动下对我妈出了柜,我妈气的破口大骂,说我不孝,说我丢脸,说我不知廉耻。”

“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劈头盖脸的辱骂,我很委屈,觉得自己所有价值被否定的一干二净。”

“我跑去找你,想从你那儿得到些安慰,可你很忙,我在你办公室从下午待到晚上十一点,还是见不到你,最后从小齐哪儿得知你还在手术,我就回家了。”

“我第一次觉得好孤独,窝在沙发上哭了一夜。”

“过了两天你回来,好像完全不记得这事,我也是从那时开始怀疑,你是不是还在乎我。”

“我觉得……对你而言,我好像不再重要。”

我捂住眼睛,觉得眼皮酸涩沉重。

这件事,我一直不知道。

今天要不是听夏溪说,我永远不会知道。

原来夏溪的离开早有征兆,只不过那些变化,我没有察觉而已。

“离开你的前天清晨,我忽发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难受的要死,可你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最后是倪博忽然联系我,他送我去的医院。”

“在医院打点滴时,我忽然觉得再也支撑不下去,仔细回想了这一路,你好像也从没轻松过,我们都累。”

“晚上我接到我爸的电话,他说我妈这两天哭着闹着要自杀,说她造孽生出了一个不正常的人,他很担心地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