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赵珂也好,其他朋友也罢,多多少少都旁敲侧击过。
为什么总是一个人,是不是还想着那位。
每每听到这些,我都会否认。
我没有刻意等谁,只不过没遇到能走到心里的,所以才单身至今。
这次我依旧如此回答。
小齐叼着木签,叹气说:“师姐,你们当初分开地挺莫名其妙的,又没什么狗血的误会,我一直以为你们会复合呢。”
听见小齐的话,我心头升起一丝苦涩。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有时候,旁观者们无法感受当局者的挣扎和无奈。
透过迷雾,根本看不清玫瑰上的刺。
但却可以闻到花香。
我拿着杯子去饮水机接水,顺便递给他一杯:“你别以为了,我估计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
小齐瞪大了眼,有些不相信,但很快他又好奇另一件事。
“师姐,那这些年有没有人追你?”
他的表情极为八卦,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听说国外对同性很宽容的,应该不少人追你吧。”
我放下水杯,开始扒拉土豆片:“那里没人知道我是同性恋。”
“咳咳……”
小齐呛住,咳了半天才抬头看我,一脸不可置信。
看着被对方吐沫雨露均沾的土豆片,我忍不住翻个白眼,很是嫌弃的把整盘推给他:“研究室那种地方,没人关心这些。”
说罢,我想起白天会议室遇见的那人。
知道我喜欢夏溪的,其实除了胡俊松,还有一位。
杨涵伊。
我们性格很像,但她比我优秀,是当时研究室合作实验室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