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就回到学生那一桌了。
下午在在明显兴致没上午高,直到坐了旋转木马,才又恢复精神。
5点,倪博准时在出口等着。
在在抱着企鹅玩具,朝我挥手:“安阿姨,记得再找我玩啊!”
“好。”等小孩坐在车里,给他系好儿童座椅,我捏捏他的脸颊,“一定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嗯!”
在在咬着棒棒糖,大力点头。
倪博关上门,有些无奈的看着我:“在在已经到了换牙期,两颗门牙都快掉了,夏溪知道你给他买糖,肯定埋怨。”
“这两天就让他吃了一根。”我挥挥手表示问题不大,然后半带试探的说,“要不你让夏溪找我说呗。”
“找你?”倪博哼笑,“你不是有新情况了吗?不都是只闻新人笑不听旧人哭么?”
我就知道会这样。
冷嘲热讽才是倪博的本色。
目送人离开,我开车回到医院。
照顾在在的时候,完全没心思想其他事情。
现在必须得捋一捋,关于我和夏溪,杨涵伊和我。
小孩言谈中无意描述的夏溪让我觉得意外,与从任何人那里了解的都不同。
我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躲在小会议室苦思冥想,决定今天不决断不睡觉。
从五点呆到九点,心里还是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