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景,七年间,我只在梦中经历过。
抱着夏溪醒来,睁眼就是她的睡颜,对方安静地缩在枕头里,偶尔还会嘟囔几句梦话。
好久没有这样了,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是真实的触感。
我满足的喟叹,等到闹铃响起,才依依不舍起身。
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心中不免懊恼。
凌晨闹得太过,有些过度了。
简单收拾了些书房,想着其他的等下班回来再整理。
洗澡时看见镜子中脖颈上的红痕,我忍不住笑出声。
都是夏溪留下的。
从冰箱拿出冰袋敷在两处最明显的地方,二十分钟后觉得还是明显,于是从衣柜刨出一件高领毛衣穿上。
系好围巾出门,我哼着歌去买早餐。
常去包子店的大姐笑道:“安医生今天这么开心?”
“嗯,多买一份。”我扫码付钱,嘴角扬起,声音也比从前雀跃,“我爱人回来了。”
“真的!那今天别付钱了,大姐请你。”
我出示付款信息,笑呵呵道:“哪儿能呢,挣钱都不容易。”
回家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又在夏溪床头留了纸条,让她醒后等我,弄好一切后我才去上班。
等红灯时,我打开车载音乐,意外发现放的歌是杨千嬅版本的命硬。
其实我更喜欢侧田那版的。
第一次听的时候是零六年,那天我端着吃完的餐碟,呆呆站在食堂中心,愣是把这首歌听完才肯走。
二百年后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