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笑了，这样也不错，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杨洋看小哥笑了，他也跟着笑，然后张牙舞爪地趴在小哥身上，故作凶恶的模样道，“点啥头啊！知道在这走个过场要多少钱嘛！你买单啊？”

“我买单。”

杨洋没想到张起灵真一脸正经地点头了，耳朵一烫，觉得自己被男神撩到了，心里的小人都快上天了。

两个人在佛罗伦萨待了三天，把当地的几个著名景点逛了遍。

张起灵从米兰那给小孩拍街拍的摄影组借来的单反也没还回去，打了电话让祝纪和对方打声招呼后就心安理得地用了起来，三天下来128g的的内存条就用去了一半。

杨洋挺喜欢拍照，大概也是年轻人，拍照姿势新奇百怪，怎么奇怪怎么来，不过人长得好看，怎么拍都拍不丑。

杨洋还拉着小哥拍，不过找的拍照路人都是当地的外国人，没敢找亚洲面孔，生怕被别人认出来。

张起灵由着杨洋做出各种摆拍姿势，偶尔还会对镜头露出点笑容，杨洋看着相机里几张为数不多的带着笑的照片，跟小哥开起了玩笑，“你说，我要是把这些底片卖给记者，他们肯出多少钱？”

张起灵听了，配合地比了个数，看到杨洋睁得圆溜的眼睛，心里发笑，他问道，“怎么？真的动心了？”

杨洋点点头，“是啊，以后我当你的摄影师算了，都不用出去工作了。”

张起灵说，“现在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