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教着杨洋怎么用呼吸器变换呼吸，杨洋起初总是适应不过来，猛喝了好几口海水，他吐吐舌头，一张脸皱成了苦瓜，“真咸。”

张起灵看着直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挺机灵的人，在这方面偏偏是块短板。

杨洋看见小哥笑了，头发被海水浸得湿淋淋的，还挂着水珠，被太阳光一反射，就像在发光，他突然就想起了那些小说里经常描写男神的话，觉得此时此刻不要太符合。

他又想着，谁说小哥就算是笑也是淡淡的笑？明明小哥也能笑得跟小太阳一样。

张起灵见小孩盯着自己直看，表情就跟追着小孩的粉丝似的，忍不住笑容又大了点，他吐出呼吸器，说道，“总呛水就别用它了，憋一口气也行。”

张起灵见杨洋点了点头，却没半点反应，透明的呼吸器还被他含在嘴里，看起来有些傻愣愣的——傻得可爱。

张起灵摇摇头，伸手拿住杨洋含在嘴里的呼吸器，“好了，别咬着，松开。”

杨洋一句话一个指令，乖乖吐出呼吸器。

两个呼吸器被张起灵甩上了船，可怜兮兮地在船板上滚了两下，被船夫捡起来放回座位上。

杨洋学着张起灵，猛地憋住了一口气，往水下一扎，然后慢慢放松，任由水的浮力把自己平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