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起杨洋的电话，听到杨洋在电话那头问他收到打包文件了没，打印出来了没，他嗯了一声，说道，“我们的房子没他们那么小，不用节省空间。”

“……”杨洋在电话那头没了声音，他仿佛嗅到了浓浓土财主的味道，他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哥呢！

“就是给你个参考风格。”杨洋过了几秒找到了反驳的话，呛了回去，“参考，谁说要照搬了？”

“那明天去采购？”张起灵坐在办公室里轻笑，问道。

“……嗯，你有空？”杨洋听到电话里小哥的轻笑清晰无比，耳朵有些发烫。

“通常是你没有空。”张起灵指出道。

“那就定下明天了，等你回来了我们一起列要买的清单。”杨洋撇撇嘴，他没空那得怪祝纪，还好祝纪算有些人性，知道他这两天生日，放了他三天假。

张起灵听到电话里传来忙音，垂着眼笑了声，又翻了几页家居参考图样，看来小孩对沙发也认真看过了。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册子走出办公室，外头的员工下意识地都看了过来，他扫了一眼淡淡道，“今天可以提早下班。”随后便率先离开了公司。

“卧槽！收工收工！”

“回家了！！”

小秘书飞快地整理桌面，心里思考着老板这是要早点回家网购了么？

小秘书，你猜到了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