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站到高处——看着正经的标题其实很不正经

《卫国》一杀青，杨洋便闲下来不少。

不是没有接到剧本的邀约，事实上，塞到祝纪手中的剧本即使已经经历过第一层的筛选，依旧有着极为可观的数量。但是这一部戏消耗了杨洋太多的精力，就算周扒皮如祝纪，也认同张起灵说的，他需要休息。

只是这样的休息也只是相对之前的拍戏强度而言的，事实上杨洋的行程依旧很满，代言的硬广、软广拍摄，各大时尚典礼的邀请，祝纪已经尽量把时间排得宽松。

祝纪对着不怎么满意的张起灵凉凉道，“你家小孩混的圈是个吃人的地方，要想一直红，那就不能停下。目前这样的安排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他理所当然地想着，没有哪个混娱乐圈的人不想自己长长久久地红下去。

张起灵没说话，祝纪说的东西他知道，但他总觉得，那并不是小孩想要的，红，只是一个附带的、必不可缺的过程，小孩想要的是什么？

他想起很早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直接不到工作的小孩始终显出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他问他，小孩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光，笑着说他喜欢演戏，有戏演就够了，不过如果真的最后到了二十五岁，这碗饭连自己都养不活的话，他会转行。

小孩说得轻描淡写，既梦幻又现实，但他知道对方是认真的。

明明那时才不过十九岁。

张起灵想着，好像就是那时候，他突然隐约产生了想要为这个小孩做些什么的冲动，想让他能做他想做的，想看他眼里的光一直那么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