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妹子闭上眼睛:“你早就是山姑的男人……八年前就是的哟!”这不是直接回答,但回答也够直接的!

衣服慢慢解开。嫣红的房间中一朵鲜花悄然绽放。她躺在他地怀中。也躺在沙发上,只剩下最后的内裤了。小小的内裤是洁白的,在两腿之间有一小块湿润,两腿夹得好紧,在隐藏!

乳罩完整地摘下了,两颗骄傲的葡萄高高翘起,在他手中慢慢涨大,周宇的衣服也已经脱下,赤裸裸地一拥抱,山妹子终于轻轻呻吟一声:“你想在这里呀?”

葡萄进了他的口中,轻轻一舔,山妹子再次呻吟:“山郎,你好坏好坏……到床上去不行哟?”

“行!”周宇抱起她,小姑娘全软了,在走入卧室的几步路上,她地内裤也被摘下,可怜地丢在门边,卧室里充满清新的感觉,柔软的大床真的就像新娘的嫁床,被子也全是新的,美丽的裸体放在床上,这个新房就完整了!

两条大腿悄悄分开,客厅里地灯光照不到这里来,但也有光线残留,山妹子脸上一片嫣红,身子一激动地战栗,她地隐私处也在悄悄战栗,真正地娇嫩欲滴。

两条人影重合,山妹子突然轻轻地叫道:“山郎!”

周宇停下,在最后的关口停下,都已经接触到她的娇嫩了,甚至能感受到这娇嫩的轻轻收缩:“怕吗?”

“嗯!”身下的姑娘声音低如耳语:“你说,我……我是不是应该先告诉妈妈一声呢?”

“明天再告诉她!”周宇身子缓缓沉下去,黑暗中响起一声轻叫,虽然轻,但充满痛楚……

好久好久,床上的喘息终于平静下来,山妹子的声音如从梦中传来:“好……快活!”

耳边有声音传来:“我也好快活!”是真的好快活,虽然女人的身体好像不存在着太大的差异,但这个世界上的女孩他总觉得与自己离得更近,更是充满激情。

“山郎!”山妹子轻轻地叫:“你看看,是不是出血了呀?我……我动不了!”

洁白的床单上好大一块血迹,哪用得着专门看?周宇抱紧她:“是的,出血了,你纯洁的身子给我了!”

山妹子悄悄地偎紧:“你不知道,我在山上跑得多,妈妈总担心呢。”

“担心什么?遇到坏人?”莫非是妈妈担心有坏人在野外将她这朵鲜花给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