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字才真的与我相配!”婉儿幽幽地说:“一只小碗,随时都可能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我就是这只小碗!”

周宇愣住,一只小碗,小心轻放,看着床上柔弱的姑娘,他心里有了感慨,真的,如果排除女性所追求的某种性格目标,这个“碗”真的是很适合她,像她这样的姑娘,的确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掉在地上的,一阵风吹过,都有可能被打得粉碎!深深吸一口气,周宇说:“我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你就算是碗,到现在你还没被打破,以后更不会;第二,我还是喜欢那个像征性的称呼,温柔婉约的婉儿!”

“你喜欢怎么称呼……都由你……哎哟……”突然,婉儿身子猛地扭动。

周宇停下手:“怎么了?”

“好痒!痒死了!”婉儿手猛地伸出,要去抓腿部,生息之花作用于人体,以促进生命活力为己任,生命的发育本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但在这神奇的花朵之下过程在大大缩短,过程一短,肌肉组织、神经、细胞都在一刹那间被注入新鲜活力,传递到皮肤之上,带给人的感觉就是痒!

但手被周宇抓住:“痒吗?我帮你!”手轻轻挥过,一股清凉如水的感觉传来,婉儿只觉得奇痒慢慢变得好淡,只有淡淡的膨胀感依然存在。

这真的是很神奇的,那两天夜晚,她饱受过奇痒的侵袭,也想了许多办法,用将下半身完全浸在冷水中才有效缓解,但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手上难道还抹上了六神花露水?空气中也的确有一种奇怪的香味,好熟悉的香味,是什么?她想起来了,是那天她喝过的红水,一想起这个,结合刚才一模一样的奇痒,她完全明白了,又是那个东西在作怪,只是那天是让她喝下去,今天是直接在她腿上按摩,难怪有水流过的感觉:“你又在用你采摘的东西,对吗?”

周宇笑了:“感觉挺敏锐的,是闻味道闻出来的吧?”生息之花通过能量逼入体内,香味飘散,整个房间与生息谷内谷相近。

婉儿无奈地摇头:“你真的认为这东西对我的病有用?”她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开始给她喝那种东西想必也是为她治病的,今天的按摩自然也是,这种结论一出,她内心多了几分感激,也多了三分放松,治病远比“突破朋友的界线”更能让她放松。

“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周宇笑嘻嘻地说。

“两样都听听吧!”婉儿抿嘴一笑:“顺便瞧瞧你骗女……骗人的本事!”

“假话就是这生息之花可以包治百病!”

“这叫生息之花?”婉儿说:“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包治百病自然是假话,假得没什么水平,与封建迷信差不多!……真话呢?”

“真话就是……我并不知道这生息之花能不能用于现代医学,想借你的身体来做一个实验!”

这话倒真的足够坦诚,婉儿脸上的娇羞没了,与此同时,她心里好像有秋风吹过,将满天的嫣红一扫而空,她明白了,是真的明白了,所有不能解释的事情都有了一个解释,他不应该喜欢自己的,不应该有如此爱心的,但他偏偏有,这她没办法解释,想来想去,最后得出的结论让她脸红,也许“情”字真的不可预测吧?她与他前世有缘分,所以他才对自己有了什么好感,但现在,这一切杂念都可以抛开了,他只是在试验自己的药物,自己只不过是试验品,一个追求财富的人对试验品再宽容都是可以理解的,或许在他眼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台阶,通向财富的台阶!

她应该哭吗?内心真的有泪水流过;她应该生气吗?不,她没有!他抚摸的双手已经越过膝盖,到达裙子里面,这极度的羞涩也被婉儿呆呆地忽视,他是否在试验的同时玩弄她的肉体她也不再在乎,几天来,她心中所有的美丽都在悄悄埋葬,这一刻,她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个想法在翻来覆去:“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陪我说那么多话?为什么不在第一次见面时告诉我你真实的目的?为什么要让我的心如此失落?……”但也有一点让她徘徊,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告诉她这个残酷的真话?编造一个动人的谎言绝不为难,他完全可以将自己的真实目的隐藏,如果这药物真的对她有效,这个真实的目的就永远都不会拆穿,也会在她心中为他保留一个最美好的形象,为了这个美好的形象,她可以付出她的一切,尽管这“一切”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但却是“一个女孩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