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声:“……嗯。”
换做是别人讨论这个,谢聆声心里都没有半点波澜,但对方是言酪。
言酪说话的语气悠悠的,透着一股漫不经心,又懒洋洋的,而且谢聆声从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言酪的声音很好听,很多次言酪在广播的时候,她就算是在写着作业,她也会悄悄停顿下来。
言酪的声音,从那么久以前,就被她记在了心里。
可是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凑的这么近。
明明她们之间隔了一点距离,明明言酪说话时的气流不会在她身上停留,但她还是禁不住觉得耳朵有些痒,好在她现在背对着言酪,可以随意地滚动喉咙也不会被发觉。
“舌套呢?”言酪的声音又响起来。
谢聆声:“……”
“好用吗?”言酪跟个好奇宝宝一样。
谢聆声回想着迟蝶的嘱咐,声音轻轻的:“还行。”她一副老司机的口吻,“没原生态的好用。”
“哦~”
“意思就是说出来约/炮,还是多注意点健康?”
谢聆声的耳朵慢慢爬上了粉色,还好光线看不太出来:“嗯。”她佯装淡定,“是这个意思。”
言酪这时候突然伸出左手,用食指跟中指夹住了谢聆声的耳朵,动作很轻,触感却很鲜明。
软软的,烫烫的。
谢聆声的呼吸一停,她问:“你做什么?”
“看你耳朵很可爱,摸一摸。”
“不能摸?”
“能。”
都出来睡觉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言酪沉吟了两秒,慢慢地凑过去,用鼻尖在上面轻蹭了一下,她觉得谢聆声身上的味道又跟沐浴露这些有些不一样,但具体的她又说不上来。
很好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