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记得他当初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谢聆声啊,他还跟人家谢聆声表白,结果惨遭拒绝,完了还哭天喊地的样子,说自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对了,酪酪你记得谢聆声吗?】
在看见“谢聆声”这三个字的时候,言酪在上面单独多盯了半秒,才又神情自然地敲了回复:【记得。】
她又发了条:【不过你记性真好。这些八卦都还没忘。】
【那是。】
【结果刚刚喊错人名。】
【你连喊错都不可能。】
言酪:【……】
言酪:【你说得对。】
她高中时跟班上玩的同学不多,因为她早早地就决定当艺术生,而艺术生的文化课分数线没正常的高,她就老是请假或者逃课,经常来往的就那么几个人。
这也是她为什么今天会来这场婚礼的重要原因,没有之一。
算是跟宋静白的这一段友情结个尾。
过了二十来分钟,言酪的喜糖盒里只剩下几块糖了,时间才终于快到半点。
宾客基本上都满座了,这场婚礼的司仪拿着话筒上了舞台,灯光师音响师摄影师也已经就位。
陶亦巧看了眼舞台,让自己靠近言酪了一些,她扯了扯言酪的袖子,凑过去悄声问:“你师兄主持这场收多少钱啊?”
现在站台上的就是言酪的师兄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