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陶亦巧的嘴巴张了张，最终蹦出来两个字：“我/操。”

言酪挑眉，没说话。

陶亦巧缓了过来，又仔细想了想：“但我也能理解。”

“是吗？”

“是啊。”陶亦巧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她这样的人，我感觉就是男女通吃，只是你会喜欢她让我有些意外。”

言酪笑了笑。

没想到今天不只对家人出柜了，还对朋友出柜了。

她的心已经平静了下来。

正好这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已经亮了屏幕，她把手机拿到手里一看，是谢聆声发来的一张截图，内容是谢聆声跟迟蝶的聊天。

迟蝶问鸡下蛋了没，能不能蹭几个鸡蛋，想尝一尝芦丁鸡蛋到底跟普通鸡蛋有多不一样。

谢聆声回答：【师姐，你等第二批。】

对话就这么几句，言酪没看出有多独特，直到谢聆声又发来一条：【我师姐对我们的鸡蛋虎视眈眈。】

言酪的唇角咧了一下，敲了回复过去：【今天应该能十个鸡蛋了吧？】

【能。】

【我看过了，草窝里又有了一个。】

陶亦巧在一旁想了想问：“你在跟谢聆声聊天吗？”

“嗯。”

陶亦巧还是有些想不起来：“所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不对，你们本来就认识，我是想问……”

“工作上有业务来往啊。”言酪理所当然地道，“老同学就联系起来了，是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