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有些累,于是没什么犹豫地就给自己换上了睡衣,又坐在桌前从抽屉的盒子里取出了谢聆声之前送给自己的奶酪块样式的胸针。
似乎也不需要再去确定了,谢聆声的行为已经证明了这一切。
试问只是想跟自己当朋友的话,为什么还会这样精心地准备见面礼?
试问只是想跟自己当朋友的话,为什么当初还会答应去酒店这样的毫无逻辑的请求呢?
试问只是想跟自己当朋友的话,为什么就连耳钉都是奶酪的样式?
……
现在再回想,才会察觉到谢聆声对自己的不一样。
跟谁都不一样。
言酪看着面前的胸针,唇角又往上翘,并且根本就没有压下来的心思。
又欣赏了一会儿,她又把胸针放回了盒子里。
她拿起手机,面容解锁以后,她点开了微信,而就在她准备给谢聆声发消息的时候,手机的界面一下就变成了来电显示。
是已经有阵子没联系的言叶芳。
言酪的眸色晦暗不明,过了两秒,她的指尖才一动。
“什么事?”言酪停了停,“妈。”
言叶芳却沉默着,没有吭声。
言酪:“……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她的话音刚落,对面就来了声音:“我不是很舒服。”
言酪低下眼睫:“找医生了吗?”
“你在哪儿?”言叶芳没回答。
“朋友家。”
“你哪个朋友?开宝马的那个女的吗?言酪,你不要让我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