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复杂一些，具体的不好说。”

言酪模糊过去。

她总不能直言当初是因为单纯地喜欢她觉得她可爱，而现在谢聆声可爱到让她想……吧。

谢聆声又笑了声，没追问：“好。”

两人从衣帽间出去，言酪把袋子放在了茶几上。

墙上挂着的钟快指向12点整，就差三分钟了。

谢聆声取了两个水杯，往里面倒入了瓶装的矿泉水，她都是下班以后才回去收拾了些东西过来，饮用水就只是去超市买的，没有用饮水机。

言酪在沙发上坐下，她的双手交叉着，看着谢聆声弯腰的模样。

谢聆声挽起来的头发是用发夹夹起来的，有些蓬松，但多了几分知性，跟金丝眼镜一搭起来，就是行走的迷人机器。

彼此的精神都过度集中。

以致于谢聆声倒完水，一抬眼，目光就跟言酪的直直地撞上。

“好看吗？”谢聆声挑了下眉，直起身。

言酪弯眼：“当然。”

“当然是什么意思？”

“当然好看啊。”言酪无辜地瞪大眼睛，“问的都是什么问题。”

谢聆声在她旁边坐下：“一点点的废话。”

言酪的双手撤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接了下去：“但两个人在……聊天，大部分都是说的废话。”

“是。”

头顶的灯光绚烂，照得室内每一处都很明亮。

言酪甚至还看清了谢聆声漆黑的瞳仁，像是一颗黑色的珍珠，漂亮夺目，让她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