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用。”凌寻莨忽地收了手,甩给她一瓶药:“自己抹。”

“好,师尊说的是。”云识将药收起来又看到她往外走,默默跟了过去,却又被她叱道:“你回去休息吧,为师还有事。”

“好。”云识假意走了,却又偷偷看着她是走到凌云殿前,跟着男主走了。

虽有些醋意翻涌,却还是放心下来。

之前一直默默注意着柳之行俩人,方才大比结束,果见他们一起离开了。

云识转而朝着他们方才走的方向四处找着隐秘场所。

来到一排没有客人的黑暗客房,她飞上屋檐,一间间地排查。

很快,揭开一块砖瓦,便看到了一间屋内极小的亮光,床榻之上床幔翻飞,传出了极其压抑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便有玉砸到地面的响亮声响,和着女人气恼的声音:“你做什么!”

“平常我们这样的时候你不都会取下来吗?怎的今日不愿了?担心这凌器宗人多眼杂?”

“你

让我先收到空间中。”

“别这样……”

……

这可是在凌器宗内,若是依着平常,这谨慎的俩人绝不会选择在这时偷情,但此时他们被诱心散所引诱着,诱心散不抒发,药效只会越积越强,忍了一天一夜终于忍不住了。

云识透过生平竹简的线索推测到,舒隽宗的宗主舒梅玉牌从不离身挂在脖子上,而玉牌对她有多重要,柳之行就有多厌恶,所以只有他们这种时候,舒梅会将玉牌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