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四条腿上有很多抓痕,还有背后,漏了一道就撕碎你。”

君寅出声了,可说出的话语却让她本愣怔的脑子猛地慌张无比,吓得浑身紧绷,完全不敢再乱想了。

“好,好。”她应着,连忙打起精神来,握住女人的一只手,往上摸她的胳膊。

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中,根本就看不到伤口,她只能先摸到,再处理。

君寅也松了一只手,只紧紧攥住她的一只手腕,便微微趴在草堆上。

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到女人冰凉的手,每当触及伤口时就会疼得皱起眉,直到有潮凉的舌尖触上,像敷上一层冰雪,又融化成雪水,仿佛将伤口冻得麻木,让她呼吸加重。

海草的草汁混着水分几乎涂满了整条胳膊,让胳膊变得湿润,她接着便又听到她结结巴巴的声音:“君寅,我,我起来了。”

话音刚落,身下的女人就慢慢地从她底下抽出身子和腿。

她无动于衷,只越发攥紧了她的手腕,云识则费力地起身,又小心翼翼地摸到老虎因为趴伏而微微突出的肩胛骨,她记得她这里也有伤,还有后颈。

果不其然,君寅整个身子抖了下,接着哑着声音暴躁道:“你还可以再重一点。”

她的语调,明显就是在威胁她。

云识连忙应了她:“不敢,不敢,我一定轻一点。”

又跪下身趴下去,手缓缓摸到她的后颈,小心地凑近探出舌尖轻轻舔过老虎伤痕累累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