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泛红,以前再大的痛苦,再大的刺激都没有此时来的冲击大,因为这般痛苦仿佛已经涉及到了生死,像是神魂都在颤动着,也逼得她终于狠下心来妥协了,声音颤抖着道:“尾巴给你咬,你别抠它,它要崩了……”
“你怕了,想跑?”云识忽然笑起来,满眼深沉,大有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
“谁怕了?”君寅下意识就回了,反应过来也绝不允许自己被挑衅,暴躁地吼她:“你掰,你掐,随便你!”
“我不怕!”
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就连之前被咬得浑身是伤,也愉悦的,一声不吭。
可此时,云识才明白,那是因为没有碰到她的柔软点,就像被咬到尾巴的时候,就像现在,跟之前尾巴受伤一样,明明就很怕,却还是强撑着,以往不可一世的大老虎此时故作镇定,像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
可双眼泛红的,腮帮子微动,像在磨牙,怒视着她。
这模样却又像只委委屈屈的小兔子,看得云识目光柔和起来,微微弯起唇,轻声回她:“不掐了。”
“但是为了不被你撕碎,我还是要简单地展示一下那个东西的不全面。”她又说着,垂下视线,边收了手,只是缓缓将她唇上粘着的湿沙子拍掉,又随即完全不给她反应时间,一手按住她的尾巴根,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女人的唇温热的,沾着温泉,她轻轻地一点点含住轻吮,舌尖不经意地舐过,又偷偷探到唇缝里。
君寅被凉到一缩,静静盯着她,只感觉像被冰雪覆住。
可随即的,云识早已洞悉了她的喜好,轻轻撕咬起来,贝齿渐渐将唇瓣磨得发烧一样,舌尖探进唇中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