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霸宋你怎么在这里？”什么都能卖大佬皱起眉头。

明明在屋外的时候，他都没有感应到宋书航的气息，但进屋后，却发现他就坐在厨房中。

“前辈。”宋书航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结合钢铁化身传递来的画面，他略一思索后，试探着问道：“远古天庭碎片呢？”

“给你的钢铁化身了。”什么都能卖大佬回道。

宋书航：“……”

什么都能卖大佬：“……”

两人都从对方脸上读取到了‘不妙’的信息。

“我的钢铁化身，被天帝抢走了，很久以前。”宋书航抬头望天。

什么都能卖大佬：“啥？那钢铁化身不是和你密不可分的吗？”

“是密不可分，虽然被抢走了，但钢铁化身和我之间的联系无法被斩断。偶尔我还能从钢铁化身那得到一些感悟和一些信息。对我来说，这没啥好惊讶的，我连本命灵鬼都被人强借而走，现在都没还。钢铁化身被人抢走时，我完全不感觉意外。”宋书航平静道。

他平静的样子让人感到心酸。

“话说，我不是还没付‘缩小天庭碎片’的费用吗？为什么前辈突然又和我交易了？”宋书航追问道。

什么都能卖大佬：“羽柔子小姑娘，帮你付了三块9品灵石。”

“羽柔子在我的核心世界，帮助赤霄剑前辈完成‘心魔化身’法术。”宋书航道，说到一半时，他已经猜到了真相：“是天帝……羽柔子的心魔被天帝抢走了。所以那个代付灵石的羽柔子，应该就是天帝。”

什么都能卖大佬：“……”

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整整齐齐。一个灵鬼被天帝抢走了，一个钢铁化身被天帝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