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

灵鬼仙子抱着厚厚的书本，来到了楚阁主呆毛的面前。

她面带恬静的笑容，漂亮的眸子因为水分充足的原因，格外水灵。

楚阁主呆毛：“？？？”

灵鬼仙子眨了眨眼睛，然后她伸手在自己的眉心一点——就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按钮。

下一刻，她的‘存在感’变的清晰起来。

她不再透明化，她的个人信息也不再被屏蔽。

“叶思！”楚阁主呆毛心中一动，脑海中很多被‘屏蔽’的信息，在这一刻全部恢复，唤出了眼前灵鬼仙子的真名。

“阁主，我回来啦。”灵鬼仙子提着裙子转了个圈，对着楚阁主行了一礼：“有段时间没听到阁主你这么叫我啦。”

碧水阁覆灭后，楚阁主对叶思而言即是阁主、又是师父、又是妈妈，是她非常重要的人。

楚阁主呆毛竖起，问道：“你和宋书航的‘自我尸’融合了？”

“可以说是融合了，也可以说是没融合……我们在‘个体’上没有融合，但在‘能量’方面完成了融合。借着程琳仙子的长生之道，第三尸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个体’。现在的他，和我之间就像是龙凤胎的关系，这比我预计的还要妥善一些。”灵鬼仙子细声回道。

事实上，楚阁主面前的她也只是一个躯壳。

真正的叶思处于那个特殊的空间中，是程琳的代言人。

本来，她准备将这个‘躯壳’留给第三尸，让‘第三尸’完成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