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兮潼站起来,走前去,指尖翩跹划过对方颈脖,蒲枳苓不自觉的微微仰起了点,任由对方,将沾在肌肤的头发剥离开来。
修长的手指扣上那截细白的手腕,谭兮潼低头去看,对方牵引着她上楼梯,语气轻柔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谭兮潼向她解释起因经过,以及缩着被窝里,以为房子进了坏人的心理历程,耷拉着眼皮,懊悔不已的样子,还伸出手去抚摸对方的脊背,关心她撞到墙疼不疼,是不是也被自己给吓到了。
睡衣很薄,薄到谭兮潼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弓着腰时后背上那条凸出的脊柱,一下一下的在上面摩挲着。
蒲枳苓噗嗤一声笑出来,对刚才的事情根本没去在意,谭兮潼却说:“听起来是不是挺傻的?”
对方的笑更浓艳了,确实是傻得可爱。
倾着身子慢慢凑前去,舌尖轻点在对方的耳根上。
霎那间,耳根的颜色变得和舌尖一样红。
她一只手搭在谭兮潼的肩膀上,一只手虚虚揽着腰肢,洁白的齿轻轻在上面留下个印记,气息扑在耳廓上,传入耳内的声音变得异常朦胧。
“你弄痒我了。”
就像是在梦里一样,有人在耳边轻轻说话那般迷幻。
抚在脊背上的那只手,忽而顿住,随后缓缓落了下来。被面前人牵到手心里,把玩着。
谭兮潼坐在被子上,比直接坐在床上的蒲枳苓要高一丢丢,视线自上而下,对方晚上睡觉没有穿里衣的习惯,春光一览无遗。随着蒲枳苓的动作,若隐若现,鼻尖亦是沾染上一丝香气,谭兮潼耸了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