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爷走了,佣人骂骂咧咧地打着小靳枝,一脚踢的她一个踉跄,她哭的小脸灰花的,抽泣着用脏兮兮的手去擦眼角,都已经难过伤心成这样了,她的眼睛还追着往里看爹爹。
正门对着的厢房里,一个穿着一身紫色袍子,金冠玉带的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爹爹。”
靳老爷生怕他摔倒,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抱起,举高在头。
小男孩笑的嘎嘎的,两手搂着爹爹的脖颈,发现了站在身后偷偷看着他们的小靳枝,皱着眉,“野种。”
靳老爷扭头看了一眼靳枝,淡漠地转过身,抱着儿子进了厢房。
宋念影三观都要被震碎了,她盯着修罗王看,修罗王淡淡地说:“他本出身贫苦卑贱,考了几次连一个乡举人都中不了,后来看中了我母亲家的威望,绞尽脑汁的接近我的母亲。”
凤家虽然高贵,但家风颇好,有气节,不会因为对方是寒门出身就看不上,只要女儿愿意,她们也会同意,只是祖母那说什么也不同意,“婚嫁要讲究门户,他是个什么东西?能配的上我的孙儿?”
那时候的靳老爷可不是现在这样威武,他陪着笑,对于祖母的挖苦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的对母亲好。
为了早日娶得妻,他绞尽脑汁,使劲了手段,甚至想出了生米煮成熟饭的肮脏手段。
很多事情,从最初在一起结合那一刻,就注定了悲剧。
之后,靳老爷凭借凤家的能力,像是开挂,不仅考中了举人,后又遇到了贵人,一路被举荐,官做的越来越大,相反的,凤家因为无意间得罪了皇室,整个家族被牵连,就连靳枝的母亲都成了罪臣之女。
她郁郁寡欢。
要命的是在即将临盆之际,靳老爷在外面喝酒的时候,听到了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