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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抓起旁边的会所老板撒气,胳膊一扬就是俩巴掌拂老板脸上,还几脚踹翻前台旁的花瓶,怄得五官都几近变形。

会所老板也是受气包,怕被气头上的郭晋云报复,任打任骂不还手,挨完了教训还得好声好气劝劝郭晋云。

至于郭晋云欲调监控找人什么的,那也是无从下手了。

南迦解决了所有的后顾之忧,收尾得干净利落。

纪岑安不清楚后面这些,上了车也没能再看到郭晋云,更不知道南迦时如何处理后续。

也不担忧。本身就没在监控中露脸,不论进去还是出来。

对于郭晋云的所作所为,基本也都在意料之中。

纪岑安几年前不是好东西,她圈子里的朋友熟人亦半斤八两,大多都是些杂碎人渣,挑不出几个单纯干净的货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亘古不变的道理。

南迦上来了,纪岑安也没多嘴,到后面把衣服又换下来,穿回本来的廉价地摊衣装。

那身名牌被折整齐塞回袋子里,纪岑安默不作声,将其放到车座侧面。不收,但穿过了,也没钱还,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这样了。

南迦仅是随便搞了身行头给她,可这一套加起来就是六位数,不是她能穿回筒子巷的。

纪岑安的自我认识倒怪明确的,觉悟挺行。

但南迦对这般做法并不受用,冷眼看完,丝毫不动容。

双方走出会所后就没了交流,各自保持着距离,很是冷淡。

南迦自顾自合眼小憩,静静靠在座椅上。

纪岑安偏头看了下车窗外,也安稳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