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高于顶,顽劣不知悔改的二世祖,她的本性就坏到根里了,洗不白,也不可能短短三年就变好。
纪岑安的所作所为,只能说明她是能接受阿冲的,最起码不讨厌,否则不会是那个表现。
赵启宏暗地里已经查过酒吧的所有员工,张林荣,陈启睿,阿冲,包括新来的那个,他们的背景南迦都是清楚的,亦知道两边认识了多久。
纪岑安今夜的回应无一不昭示着,她对阿冲并没有太重的防备,不是百分百的信任,可还是特别的。这人对南迦都是设防的,做不到像对阿冲那样。
又往水里退了些,任热水漫过白细的脖子,淹到下巴那里。
南迦缄默安静,没弄出声响,直到快不能呼吸了,临近窒息的边际了,她才伸手抓住浴缸的边缘,借力向上撑起一些,从水中出来,湿润潮红的唇瓣如干渴的鱼儿般张合,急促地大口喘了几下。
满满当当的水在池子里荡漾,随着她的大幅度动作晃动,倏地洒落在地上,弄得周围都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渍。
一只湿嗒的手扶着侧边的墙壁,待烦乱的心绪被抛开,理智勉强回笼,南迦这才冷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重新躺着,再浸没进去。
这回没再像刚刚那样,不会那么冲动。
等泡得差不多了,南迦将一条玉白的腿支起,湿淋淋地搭在浴缸边上,膝盖微曲着。